所有安慰的話,在此刻都很無濟于事。
徒剩蒼白罷了。
......
邱聲晚回到心外,心事重重的坐在位置上。
明錦佑回來時,她也沒像之前那樣,立馬起身跟他說話,問他有沒有什么吩咐。
他洗完手去拿護手霜,才發現又用完了,這才開口叫她,“護手霜沒了。”
邱聲晚恍然回神,“哦,我這里有。”
說罷便從包里找出護手霜遞給他。
明錦佑一眼就看到她手臂上的抓傷,順勢捏住她的手腕問道,“怎么弄的?”
邱聲晚想縮回自己的手。
可他卻抓得很緊,捏著的地方,都開始泛白。
“我問你怎么弄的?”男人聲音又冷冽了幾分,像壓抑著一股怒意。
邱聲晚這才訕訕的道,“遇到個失態的病人,被她抓傷的。”
他抿直了唇線,從柜子里取了碘伏和棉簽給她消毒,“什么時候才能收起你那多管閑事的性子?這天下那么多人,你都管得過來?”
邱聲晚聲音悶悶的,“是啊,明明自己都過得不盡人意,卻又偏偏見不得這人世間的萬般疾苦。”
她知道自己力量微小,可還是想著,能拉一把是一把。
自己在深陷泥潭時,不也盼望著有人能拉自己一把么?
明錦佑眼底變得沉黯,許久才輕嗤一句,“蠢。”
門外,沈實看著靠近的兩人,眼神幽冷下去。
他沒去打擾,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