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邱聲晚知道,他跟斯文禁欲不沾一點邊兒。
......
隔天一早邱聲晚收拾好東西出發去車站。
臨出門的時候,沈實起床了。
見她擰著東西,就關切的問了一句,“晚晚,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回家一趟。”邱聲晚如實說道。
“所以你這么早去車站?”沈實看了看時間,才七點,有點過于早了。
不好叫車。
便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去車站。”
邱聲晚不想麻煩他,奈何沈實執意要送。
路上邱舒城又打來了電話,問她出發了沒有。
邱聲晚說在去車站的路上了。
邱舒城這才安了心。
在掛電話之前,邱聲晚問了一句,“家里有準備祭品和紙錢嗎?沒有的話我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上。”
“買了一點。”邱舒城含含糊糊。
邱聲晚一下就明白了,但也沒揭穿,只道,“那我再買一點回來。”
車子也在這時抵達車站。
沈實回頭問她,“你是回家祭拜什么人嗎?”
應該是從她剛剛的通話中判斷出來的,邱聲晚點了頭,“嗯,今天是我媽忌日。”
“那......幫我跟阿姨問聲好。”沈實有些尷尬。
邱聲晚倒也沒放心上,跟沈實道謝后下了車。
三個小時后,車子抵達鎮上。
她去專門賣祭品的地方賣了香燭紙錢和祭品。
想了想,又給家里買了一些牛奶和營養品,這才搭乘鄉間客運車回了村。
邱舒城就在村口蹲著,看到她下車立馬起身過去幫忙拎東西,“你買這么多東西做什么?”
“總不能空手回來。”邱聲晚聲音淡淡的。
兩人陌生得不像是父女,更像是陌生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