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草尖掛著的水滴打濕了她的腳踝,冰冰涼涼的。
邱聲晚蹲下身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狗抱了起來。
它很乖,也很小,一動不動的窩在她的臂彎里。
不是什么品種狗,但很像小時候何織曾養過的一條小土狗。
邱聲晚把它帶回了屋,找了毛巾擦拭干凈它身上的水,又給它吹干毛發。
小狗全程都很乖巧,沒有掙扎,也沒有齜牙。
邱聲晚從冰箱里找了一點雞肉,煮熟切碎加了湯泡給它吃。
它大概是餓壞了,腦袋都快埋進盆里了。
邱聲晚就蹲在它面前,輕輕的撫摸著小狗的頭。
小狗吃飽后,就乖乖趴在她面前睡覺,全然信任。
這讓邱聲晚有些難受。
她......其實給不了它一個家的。
她自己都沒有家。
......
中午邱聲晚用電腦登錄了學校的網站,一眼就看到首頁那條開除她學籍的公告。
雖然早知道結果,可真看到那一刻,還是覺得渾身發冷,心底發涼。
三年高中五年醫學院。
八年的日夜堅持和努力,在這一刻全都化為泡影。
她做不成醫生,無法拯救任何人。
她連自己都拯救不了。
或許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命運。
是她自己心有不甘,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的救著自己,不向命運低頭。
門鈴又響了。
邱聲晚看向門口,沒有像之前那樣,急忙跑去開門。
像是反應遲鈍,也像是在執意著什么。
直至門鈴一聲接著一聲響起,她才有所反應,起身走向門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