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黯然之際,林只只起身跟林母說,“媽,你先吸著,我去給你倒點水。”
“好。”林母點頭。
林只只出了吸氧室。
容北立馬拔了氧氣罩,翻身下床跟了出去。
只是他跟出去的時候,卻沒看到林只只身影。
“走這么快的嗎?”容北嘀嘀咕咕,往前找著。
卻在路過轉角處時,被人伸手拉到了角落里。
林只只直接將人摁在墻上,漂亮的狐貍眼睨著他問,“你怎么了?”
角落的位置很小,勉強能容納兩人。
所以他們彼此貼得很近。
這種近距離接觸,讓容北心神開始蕩漾起來,“我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看不起誰呢?好歹是睡過一張床的‘戰友’。”
“戰友?”
“床戰也是戰。”
“所以你對我的記憶,就停留在床上?”
“除了床上,我們還有別的交集嗎?”林只只笑著反問他。
容北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悶悶的。
“你說的也沒錯。”他自嘲的道。
“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怎么了?”林只只勾著他下巴問。
容北推開她的手,“既然只是戰友關系,床下的事情就不必知道了吧。”
聞,林只只只是笑,紅唇輕揚著,狐貍眼里都是魅人的風情,“倒也不是關心你,就是擔心萬一身體不好,在床上出了什么事,挺影響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