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熱烈,仿佛能席卷一切。
指腹緩慢的摩挲著她被自己吻腫的唇。
吻濕的唇方干,他又覆下頭,重新將她親潤。
退開,近乎迷亂的看著她嘴唇上泛著的誘人色澤,這才心滿意足,“補個唇膏吧,免得被人看出端倪來。”
邱聲晚小聲嘀咕,“還不都怪你。”
“你不也很喜歡嗎?”明錦佑揶揄她。
邱聲晚否認,“哪有......”
明錦佑就不喜歡她嘴硬的樣子,低頭又吻了一通。
吻到她服氣。
這才堪堪松開,笑著問她,“現在承認了嗎?”
她還想不承認的。
明錦佑按了按她,邪氣的眉揚了揚,“很明顯了,再否認的話,咱們都別去飯局了。”
邱聲晚臉紅到脖子,不跟他爭辯。
明錦佑總算松開她,笑容滿面的開車。
待邱聲晚調整好自己,又說了一句,“里面有濕巾,自己擦擦。”
邱聲晚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
到了御園,飯局又多了一人。
周研書。
邱聲晚認識。
曾經和她一起參加過寧天醫院組織的抗爭救援隊。
當時周研書擰著行李箱,被一路的泥濘弄得嚎啕大哭。
是邱聲晚幫她拎的行李箱,拉著她翻山越嶺抵達的營地。
那會兒她就感覺得出來,周研書應該是個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寵愛著長大的孩子。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