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急,叫了他全名。
“留著力氣,回去再叫。”
他還沒在床上聽她叫過自己的全名,突然想試試。
夜里,他回味無窮。
原來叫全名也是一種情趣。
特別是被他折騰得狠了,她憤憤叫他全名的語氣,總讓他欲罷不能,想與她抵死纏綿。
......
邱聲晚的生活突然變得充實。
適逢開學季,她也正式入學,帶她的導師正是朱教授。
臨床醫學上讀研跟其他人讀研不同,需要醫院學校兩頭跑。
邱聲晚不做科研,選了更艱苦的臨床,所以開學第一天就被朱教授安排到寧天醫院外科取合作數據。
周醫生不在,邱聲晚在他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有人敲門,“請問這是周淮安醫生的辦公室嗎?”
邱聲晚回頭,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底。
是他!
那個在射擊館門口遇見的,給她撐過傘的男人。
“這是周醫生辦公室,他不在。”邱聲晚并不確定對方還記不記得她,所以沒提之前的事,規規矩矩的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厲妄眸色微漾,“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邱聲晚詫異了一下,“你還記得我?”
“當然。”厲妄笑容漸深,還抬手露出手腕的那塊表,“還有這個,我取回來了。”
“那就好。”邱聲晚松了口氣,“當時你沒留聯系方式,我還擔心你不會回去找,聽射擊館的人說,這手表挺貴的。”
厲妄被她在意的點逗笑,“手表可以用金錢估量,但你被它勾掉的頭發卻不能用金錢計算。”
這清奇的腦回路,邱聲晚也是第一次見。
“對了,你找周醫生是有什么事嗎?”邱聲晚問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