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干媽家吃了早飯,才道別離開。
走的時候,何母擰著好幾袋特產要往后備箱里塞。
有土蜂蜜土雞,還有夫妻倆特地起了個大早炒好的糖炒栗子。
“干媽,夠了,不要再塞了。”邱聲晚急忙制止。
只從里面挑了兩袋糖炒栗子收下,其他的一并推了回去,“這些你留著自己吃,小故也需要補充營養的。”
何母怎么都勸不住邱聲晚,只能作罷,叮囑兩人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
邱聲晚抱著還帶著余溫的糖炒栗子準備上車。
邱舒城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邱聲晚停下打開車門的手,站定看他。
他臉上比昨天多了兩道抓痕,估計是王寧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抓的。
畢竟昨天她在全村人面前丟盡了臉,早上聽干媽說,王寧回去后就躺在床上直哼哼,怨天怨地怨空氣的,還說要一頭撞死。
尋死覓活的。
不過經此一事,王寧應該會消停兩個月。
“這個。”邱舒城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布袋子。
布袋只有手掌大小,扁扁的,有些皺巴。
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外面還臟了一塊兒。
像是泥巴。
“這是你媽留給你的,我一直藏著,沒讓王寧發現,現在也該給你了。”邱舒城把東西塞進邱聲晚的手里。
東西看著不大,卻有些沉,也不知是什么。
她想起昨天去母親墳前祭拜時,那翻新過的泥土,疑惑的問他,“你把它藏在哪兒的?”
邱舒城倒也沒隱瞞,“藏在你媽墳頭的,只有藏在那里,才不會被王寧發現。”
邱聲晚攥緊袋子,眼睛有些酸澀。
“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