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離開!”溫禾態度很強硬,始終不肯讓他跟著自己。
最終阿標也只能默默離開,走的時候。
他把車開到對面,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看著溫禾。
看到她一點點被雨淋濕。
看到她從滿心歡喜,到滿眼失望。
約定時間已過,可明錦佑并未出現。
溫禾因為寒冷身體開始瑟瑟發抖,可她寧愿跺腳也要在原地等待。
阿標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臉色也越來越沉冷,眼底涌動著濃烈的兇戾。
四十分鐘過去,溫禾的衣服濕了一半。
五十分鐘,衣服已經開始滴水。
到一小時時,阿標忍無可忍,直接打開車門沖過馬路,將冷得臉色慘白的溫禾強行抱了起來。
溫禾倔脾氣,跟他發火,“誰讓你來的!我沒讓你來!”
阿標不聽,直接將人抱到車子邊上。
溫禾情緒上來,抬手就給阿標一巴掌,“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阿標臉上浮現清晰的巴掌印,可他卻沒任何反應,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溫禾怎么也不肯。
阿標就一直站在那,跟她耗著。
不一會兒,阿標的衣服也濕了。
兩人都被淋得很慘。
最后溫禾因為太冷,體力不支,暈倒前被阿標接住。
......
明錦佑收到邱聲晚消息的時候,正在給容北做定期復診。
看到消息后,他走了神。
容北一看他那反應就能猜到發消息的人說誰,夠著腦袋偷看了一眼。
“南禺山營地,小邱醫生自己去的嗎?可是今天要下雨啊,山上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