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打的都是同一邊,阿標的立馬高高腫起,嘴角滲出血跡。
可溫廷益依舊不解氣,直接踹阿標的腿彎。
將他踹跪在地上。
“混賬東西!我養你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溫廷益臉色鐵青的呵斥阿標。
阿標沉默著,低著頭,一聲不吭。
溫禾穿戴好衣服出來,看到門口的情形,不由得皺眉,“先回去再說。”
這里畢竟是酒店,萬一鬧大了,會讓她名聲掃地。
溫廷益扯開領帶,叫了自己的隨從,“把他給我綁回去。”
阿標遭受了一頓毒打。
溫廷益是下了死手的,一鞭一鞭的抽在阿標的身上。
他沒穿上衣,后背上縱橫交錯著許許多多的傷痕。
有好幾處甚至皮開肉綻。
溫禾給明錦佑打電話,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心情很浮躁。
看到阿標這慘狀,不由得皺眉,“別打了。”
溫廷益抽了一通鞭子后,渾身是汗。
“你就算打死他,也改變不了什么。”
溫禾將阿標從地上扶起。
他傷太重,有些慘不忍睹,黝黑健康的膚色這會兒有滲著慘白。
溫禾皺了皺眉,“去處理一下。”
阿標點了點頭,這才勉強吃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離開。
“爸爸,你別氣了。”溫禾耐著性子勸溫廷益,“雖然昨晚的計劃落了空,但我和明錦佑的關系全融城皆知,他逃不掉的。”
“我本來想接著昨晚的事,逼迫明家空開承認聯姻的事。”溫廷益嘆氣。
“沒事,通稿不是已經發出去了嗎?他逃不掉的,對你女兒有點信心。”
溫禾還是那么勢在必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