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承認,那我也沒有冤枉你,就是你伙同平西王妃將母親氣病,你可認?”
江慈定定看著趙懷安的眼睛,“你不如去問問韓神醫,你母親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有多嚴重,為何今日韓神醫會發火,連醫箱都沒有拿,便氣沖沖的出了府!”
趙懷安的眼神閃了閃。
這事,他聽下人說起過。
說韓神醫今日替母親診過脈之后,大發雷霆,最后拂袖而去。
但他沒有深想。
母親雖然是鄉野出身,但到底心性純樸,定不會昧良心做出栽贓陷害之事來。
定是江慈氣病母親心虛,故意這樣說的!
想到這里,趙懷安面色發沉,語氣惡劣到了極點,“你休要污蔑母親,她一向待你不錯,可你卻利用母親對你的好,耍盡心機手段,你以為請來了平西王妃,便能阻止錦繡入門么?我告訴你,沒用,就算你去請皇上作主,皇上也只當你是無理取鬧,畢竟,這天底下會如你這般無理取鬧的女人,屬實不多!”
“江慈,你就是個妒婦,你不配做我趙懷安的妻子,不配做雪兒和騰兒的母親,你若是再不知悔改,就休怪我翻臉無情!”
江慈冷笑,迎著趙懷安那指著她鼻尖的手指,往前一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翻臉無情!”
趙懷安一愣,但隨即一咬牙,怒道,“你這種不仁不孝、又善妒的小人,就算是休棄出府,也不為過!”
江慈是想也未想,脫口而出,“好啊!”
簡單的兩個字,卻叫趙懷安怔了一下。
他沒料到江慈會答應的這般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