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班。
沈實又來心外找邱聲晚,說是接她一起下班回家。
不知道為什么,沈實每次一來,邱聲晚都膽戰心驚的。
她小心的看了看辦公桌前的男人。
他輪廓分明的側臉看不出什么表情。
白色的醫師服下永遠穿著黑色的襯衣。
好像除了上班時間之外,他永遠都是一身黑衣,沒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
黑色襯衣,襯托著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禁欲感。
邱聲晚小心翼翼的開口,“明醫生,那我先下班了。”
明錦佑沒應,甚至都沒看她一眼。
好像......沒生氣?
她暗暗的松了口氣,脫下醫師服,便拎著自己的帆布包跟沈實一同離開醫院。
沈實去取車,讓她在門口等一等。
她拿出手機查看閑魚的詢問消息。
是那只包。
她掛閑魚了。
可能是因為價格比較貴,掛在網上一直沒人問。
她又著急變現,便想著如果再沒人問,就拿去賣給二手名品店。
雖然可能會被砍價,但總比放在她這兒好。
難得今天有買家問她,邱聲晚立馬回復,絕對保真!發票和包裝都是全新的,包我也一次沒用過,就是上面有兩個很淺的印子,是我當時不小心指甲劃的,所以給你打個折。
對方回她,我知道是真的,所以你這個最低多少賣?
邱聲晚小心翼翼的問,七十五萬,你看可以嗎?可以當面驗貨。
買家,那你先別賣,等我回復!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