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氏瞧著趙老夫人和趙懷素,完全沒有掏銀子的意思,便也直接問了,“買人的銀錢呢?”
趙懷素沒好氣道,“大嫂莫不是糊涂了,我方才不是才給了一千兩銀子給你嗎?買人的銀錢自然是從那一千兩銀子里拿!“
莊氏冷聲道,“那一千兩銀子,連酒席錢都不夠付,哪里還有剩余銀錢去買人?”
說起這個莊氏便一肚子火。
辦這婚宴,她將自己的那些私房錢全都掏光了。
吃力不討好不說,趙老夫人和趙懷素,還總疑心她貪污。
不僅如此,趙懷忠也意見頗多。
埋怨她沒將兩個孩子照顧好。
她不禁有些佩服江慈了。
從前的江慈,也是一手持家,一手管教孩子。
從未出過差錯。
怎么到了她手上,就手忙腳亂了?
她突然覺得害怕極了。
江慈若是真和離出府,那這個家,便會落到她一人的頭上。
她既沒有江慈的才情能力,又沒有江慈的財力。
她無法想象,真到了那一天,自己要怎么過!
趙懷素皺眉,“之前江慈管家的時候,也不見銀子不夠,怎么到了你這里,便這也不夠,那也不夠!”
莊氏氣的胸口發悶,強忍著,才沒有摔東西走人,“三妹妹如果覺得二弟妹辦的好,那就讓二弟妹來辦好了,我確實沒二弟妹的能力!”
趙懷素見莊氏面色不好,語氣也十分沖,心里很不爽,“我不過是說句實話,你發什么火?”
莊氏沒好氣,“趙府原本就不富裕,如今還要將場面搞的這般大,我又不是財神,我生不出銀子來,總之,我手頭拿著多少銀錢,我便辦多大的事,其余事,我無能為力,三妹妹說我辦事不利也好,說我無能也好,我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