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素前幾日摔花了臉,這會雖好了許多,但還是能看出印子。
周圍的婦人都好奇的去看。
趙懷素也立馬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附和著母親控訴,“二嫂向來跋扈,只要不如她心意,她便非打即罵,我都習慣了,不礙事的!”
這般委屈的模樣,惹的周圍人十分同情。
紛紛指責起江慈。
“這還了得?雖說是尚書家的千金,可嫁作人婦,便要孝順公婆、禮待妯娌,怎可如此蠻橫無禮?”
“你們怎如此縱容她行事?”
趙老夫人一臉委屈,“她是尚書千金,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尚書千金怎么了?尚書千金就可以目無王法了嗎?”
“當今圣上最講孝道,連圣上都不敢對太后不敬,她難不成還想越過圣上不成?”
“這般毒婦,休了也不為過!”
“江慈呢?她人在何處?把她叫過來,我們倒要看看,她有多高貴!”
趙懷素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還是算了吧,我二嫂這會正陪平西王妃說話呢,平西王妃位高權重,又極護著二嫂,我們可不敢得罪!”
這是將平西王妃都一塊拉下水了。
趙老夫人很是滿意趙懷素的機靈應對。
說到平西王妃,許多人都閉了嘴。
雖替趙懷素不平,但平西王妃到底不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可以議論的。
一個搞不好,連累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