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慈卻過的這般肆意。
江慈若不是裝的,就是天生冷血!
想到這里,趙懷安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江慈的手腕,“你非要做的這么絕嗎?你明知道母親睡慣了那張梨木雕花床,你卻報官,讓官府將那張床搬走了,還有懷素,你連她房中的梳妝臺都沒留給她,你可知她最愛美?你總說我娶平妻是羞辱你,可你做這些的時候,你可曾念過我們過去半分夫妻情誼!”
“你可曾記得你是雪兒和騰兒的母親,你就算不為趙家其他人著想,你就不該為雪兒和騰兒著想嗎?”
兩人的爭執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小桃和小青急了,上前想拉開趙懷安。
“你快放手,放手,光天化日之下,趙將軍就不怕被人非議嗎?”
趙懷安這會已是怒上心頭,他不僅沒有放開江慈,反倒怒道,“我不怕,誰要非議盡管沖我來,總之,我無愧于心!”
江慈被他的無恥給氣笑了。
好一個無愧于心!
江慈咬牙,看著趙懷安,而后揚起那只未被抓住的手,朝著趙懷安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江慈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打的自己手心發麻。
趙懷安也被江慈這一下打愣住了。
本能的就松了手,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慈,“你敢打我?”
江慈冷冷道,“我打的就是你這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卑鄙無恥的小人!”
“我本不想對你趕盡殺絕,可你趙家卻得寸進尺,你的母親和你的妹妹多次在人前詆毀我的名聲,給我扣莫須有的罪名,你敢說你不知道?趙懷安,和離本不是絕路,可你偏偏走成了絕路!你既對我做絕了,我為何還要給你留情面?你不配!”
“我警告你,若是下回,你再敢攔我,就絕不會是一個巴掌這么簡單,我定讓你將牢底坐穿!”
說罷,江慈轉身就走。
馬車離去,趙懷安卻愣愣站在原地。
周圍人指指點點,他卻渾然未覺。
直到馬車消失不見,趙懷安這才像是丟了魂似的走回趙府,周錦繡見他回來,忙迎上前,“夫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