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眼圈發黑,近日沒睡好?莫不是擔心世子安危所致?”李義山問道。
“不是擔心他。”徐曉聳了聳肩,咂舌道:“是擔心我自己,府內沒有超一品宗師級高手坐鎮,終歸睡不安穩啊。”
劍九黃走了。
李淳罡走了。
這幾天徐曉都沒怎么睡好覺。
李義山:“......”
原以為是父子情深。
鬧了半天是惦記自己!
不愧是你啊,徐曉!
“王爺寧愿睡不安穩,也要保奉年無恙,舔犢情深,不外如是。”李義山微微一笑,感觸頗深的說道。
“害,不說這個了。”徐曉摸了摸鼻子,疑惑道:“義山啊,你說奉年臨走前管我要的那塊令牌是用來干嘛的?北涼王的令牌,在京城能有什么用?”
啪。
一字落下,李義山搖頭輕笑道:“王爺向來是執棋者,這回,說不定你要當一回奉年手中的棋子咯。”
“哦?這小子有這能耐?”徐曉眉頭高挑,登時來了興趣。
旋即掏出一封信:“奉年前幾天飛鴿傳書與我,說要送我一份大禮,你說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
李義山接過看了一眼。
扶了扶胡須意味深長道:“奉年向來心機深沉,他若送禮,自不會輕了。”
哦?
徐曉心中越發喜悅。
瞧了眼必輸的棋局,一把將黑白子揉亂在一起:“來來來,今兒個我興致高,剛才不分勝負,再來一局!”
李義山:“......”
——
京城。
離陽宮。
“徐奉年已死,諸位愛卿可有定國安邦之策?”
離陽皇帝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掃了眾人一眼。
百官亦不外如是!
盡皆瑟瑟發抖,額現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