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個做官做了這么久的人,一下子就察覺出不對,指著高夫人滿臉的驚訝:“你做什么?”
做什么?
這么多天的委屈一下子噴發,高夫人覺得自己腦子里都嗡了一聲,像是有一根繃的很緊很緊的弦,隨時都要斷裂。
她沖到了跟前一把揪住了高文斌的衣襟,幾乎是有些面目猙獰的問:“做什么?你還有資格問我做什么?”
腦袋里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高夫人的語氣都帶上了哽咽,她目眥欲裂的問:“你干了什么?!高文斌,我從前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就是我繼母和繼妹?!你跟我繼妹搞到一起去了,你可真對得起我!”
這話一出,高文斌也是面色巨變。
他怎么都想不到,高夫人竟然會知道這件事。
但是震驚過后,高文斌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吞了口口水,苦笑了一聲,盡力撇清:“阿嫻,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沒有做過那些事,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
高夫人面色冷淡:“我倒是也想這事個誤會,但是高文斌,你是個什么東西,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誤會了嗎?!”
說著,她已經氣急敗壞的一把揪住了高文斌的頭發,將高文斌的頭給直接拎了起來。
高文斌的頭皮一陣發麻,覺得自己頭發只怕都被揪的掉了一大把,頓時有點崩潰:“阿嫻!有什么話咱們好好的說!你聽我解釋!”
到了這個地步,高夫人反而真的冷靜下來了,她認真的看著高文斌:“好,那你好好說,我倒是想要好好的聽一聽,你到底想解釋什么?
解釋什么?
高文斌咽了口口水,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