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岔開話題:“你怎么沒去醫院?”
傅硯洲端著兩只盛滿米飯的碗從廚房出來。
“爸回來了,在醫院替我。再說,媽也是被爸氣的,讓他們兩個人談一談吧,我也得回我們自己家看看,看看家里的倔驢有沒有聽話好好吃飯、喝藥。”
一聽他又叫她“倔驢”,程箏氣得直到吃完飯都沒再理他。
洗澡時,她耳邊不斷回響著他的話——
她是我心愛的女人......
她是我心愛的女人......
“呼!”浴室里又熱又悶,程箏按下藍色按鈕,用涼水沖了一下身體!
出去時,傅硯洲已經半躺在床上,腿間放著電腦。
平時她從不會偷窺他的任何隱私,他做他的,她干她的。
可今晚,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句話在干擾,程箏竟然對他在做什么有了一絲好奇。
她不經意地掃一眼,一驚!
他竟然在閱覽......竹下禾的文章!
而且是一篇接著一篇地看!
“啪”!
她一下子把他的電腦合上了!
換做別人,這個人再也別想出現在他面前。
但這個人是程箏,就另當別論了。
他調笑道:“怎么?堂堂竹下禾的著作,讓我也學習學習不行嗎?”
程箏想的卻是好險。
他剛剛,差點就看到那篇《西山少年》了......
程箏下床不知道做了什么,等她把電腦還給傅硯洲時,竹下禾的主頁已經沒了那篇《西山少年》。
因著名字,傅硯洲剛才還很感興趣。
沒想到她這么在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