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響起一陣低笑。
包括程箏也笑了。
北視的同事們很少見她笑,傅謙也是。
程箏總是淡淡的,沉穩得不像二十六七歲的女孩子。
但她每一次笑,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的笑里,有很醇厚的韻味。
“就這么純粹。”
她回答完,又響起經久不衰的掌聲......
座談會在三個小時后結束了。
此時已過傍晚,夜色降臨。
程箏跟在傅謙旁邊,朝外走。
“硯洲從青江回來后,被他爺爺叫回明山了。他這次確實做得過了,不把事情弄清楚就把人家孩子重傷成那樣......再如何都不能打人。”
傅謙嘆口氣,責怪自己教子無方。
程箏不知道說什么,現在寧昭恢復得不錯,這就是最大的欣慰。
“箏箏,我帶你回明山吧。見到硯洲,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爸站在你這邊。”
程箏咬唇,傅謙還不知道傅英山已經把她叫回明山攤牌的事。
她無奈在心里編造著借口不去明山。
這時,衛視大樓前方,一輛黑色邁巴赫閃了閃車燈。
一身西裝革履、英武高大的男人推門下車,邁開修長的雙腿朝他們走過來。
傅謙和程箏在說話,不遠不近保持著距離的秘書眼尖地認出他,輕聲提醒道:
“是硯洲來接小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