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嫂小心地答道:“有的,怕凳子冰,鋪了。”
泳池里已經積聚了不少灰燼,被風吹得池底都是。
傅硯洲握住程箏冰涼的手,那溫度讓他來了火氣。
“胡鬧。”
他掰開她的手指,把最后一張原本掛在他們臥室里的放大版相片遞到旁邊。
兩個傭人趕忙上前接過。
他抱起程箏進去,別墅里永遠恒溫,暖洋洋的。
傅硯洲把程箏放在毛絨絨的沙發上,用毯子圍住她。
“下次再穿這么少在外面呆著,就別出去了。”
他輕描淡寫地警告這么一句,然后讓人把僅剩的那張婚紗照掛回了臥室。
親自夾菜撥蝦、喂飯喂湯。
伺候程箏洗完澡后,傅硯洲脫掉浴袍,把她擺成側臥的姿勢,從后抱住她。
從肚子五個月起,他就開始要她了。
只不過頻率不高,兩個月能有四五次,每次他都很克制。
但對程箏來說,是一種羞辱。
兩人將將要結合時,她突然冷冰冰地開口:“傅硯洲,我爸的人雪饅頭好吃嗎?”
男人的動作停住。
“你把我爸藏起來,逼我給你生孩子,接受你的凌辱......你說,世上會不會真的有報應?”
傅硯洲從后咬住她的耳朵,感受到她的痛意,他才松口。
“有吧,不過又能怎么樣?就算下十.八.層.地.獄,也有你陪著我。你別想離開我身邊。”
他磨著她,依舊想進去。
程箏咬牙:“我明天想去看看寧昭。”
無論如何,她都想當面跟他說句“謝謝”和“對不起”。
“死了這條心吧!”
一提起別的男人,傅硯洲沒了興致,松開她,翻個身睡去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