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書自從來了黎雅達后,全世界鋪天蓋地的新聞都稱呼她為傅硯洲的“未婚妻”,他也默認了,從不澄清。
這讓她非常有底氣。
聽見他來了,她眼中松動,卻不曾卸下“正宮”的威儀。
以后她嫁給他,他心里就只能有她霍明書一個女人。
正好趁這次機會,她要“立立威”,讓他知道,她也是有脾氣的。
她打定主意。
男人上樓來,立在客房門口。
顧青桐冷冷地開口:
“怎么樣,后院失火了吧?”
傅硯洲挑眉。
“明書......”
霍明書挎著包包,抱臂冷眼斜睨他:
“硯洲我可以容忍你任何事,包括把阿訓當成自己的孩子!但是,你不可以在外面養女人。”
顧青桐被氣笑了。
她成了傅硯洲“外面的女人”?
霍明書接著說:“硯洲,我們在一起后,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眼睛揉不得沙子。”
傅硯洲漠然地聽著她的話,嘴邊的笑冷冷的,帶著諷刺。
見他并沒有反駁什么,儼然“二十四孝男友”。顧青桐夾在之間,好似礙事的電燈泡。
她面無表情地對傅硯洲說:“解釋。”
“解釋什么?”男人無所謂地問。
就像事不關己一樣。
“跟你的未婚妻解釋清楚,不是我纏著你的!”
霍明書同樣不悅地催著他:
“硯洲,讓她搬出去!這樣我才相信,你是尊重我的,你心里是有我的!”
“哦?讓她搬出去,讓你搬進來嗎?”他忽地饒有興致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