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也查到,當初箏箏在青江的那些照片,是他弄的嗎?”
“那件事已經過去兩年了,她也不在了,不要再提了。虞家根基深厚,虞釉白那個人既是狐貍,詭計多端;又是惡狼,陰險狡詐。我們傅家沒必要招來這種敵人,你也不必非要斗個你死我活,虞家的女兒不是已經坐牢了嗎。”
傅硯洲低頭看一眼在他懷里睜著天真的大眼睛、吮吸手指的白胖團子。
他心中的恨意和痛苦永遠無法紓解。
原本,他們該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
一想到心愛女人的音容笑貌......他就心碎得喉嚨發酸。
“您說的沒錯。”
“我就是要跟他斗得你死我活。”
他說完,消失在樓梯口。
“你......哎!”傅英山只能在樓下獨自干瞪眼。
進入房間后,關上門。
傅硯洲閉上眼,長舒一口氣。
一年了,他的胸口始終悶痛,心頭也壓著塊大石頭。
他眷戀地看著懷里軟乎乎的兒子。
阿訓,你什么都不懂,真好,不像爸爸......
爸爸再也不會幸福了。
他把傅程訓放在搖籃車里,打開電視。
讓他覺得欣慰的是,傅程訓喜歡看新聞,雖然他什么都聽不懂。
是隨了他媽媽。
阿訓,爸爸多想你身上每一點都隨你媽媽,就像她還在我身邊。
他脫了外套,挽起袖口去洗手,給傅程訓沖奶粉。
——“我這邊的情況就是這樣,主持人。”
清冷穩重、吐字清晰的女聲從3d立體的音箱中響徹整個房間。
傅硯洲的心一抽痛,手上的奶瓶差點掉到地上!
他踉蹌著跑出去看電視機!
巨幅屏幕上,卻只有電話連線的虛擬頁面。
新聞主持人沖著屏幕點頭:“好的青桐,你和那邊的同事也要注意安全,我們的連線到此結束。”
“好的。駐外記者顧青桐,z國首都黎雅達報道。”
那道女聲消失,傅硯洲頭一暈。
他悵然若失,思緒不知飛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