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桐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折磨了她兩年多的男人,又找到她、把她抓了回去!
她在夢里冷汗涔涔,拼命掙扎!
“放開我!你離我遠一點!滾!”
男人痛苦地問她:“為什么?箏箏,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
顧青桐冷笑:“傅硯洲,還記得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打過我一巴掌嗎?你當時怎么不告訴我,那是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
對面的男人雙眼布滿紅血絲,臉色卻慘白慘白的。
他的薄唇和指尖都在顫抖,似乎明白自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無可辯解。
他似乎要將她吸入眸中的幽潭,充滿希冀地問:
“怎樣才能原諒?”
顧青桐冷漠地一字一句告訴他:
“不可能,永遠不會原諒。有些人,相遇是錯,相伴就成了孽債,比如你我。放手吧。”
男人聽了,先是極盡絕望。
不過,他很快就好了。
他抱著她,吐出的熱氣噴薄在她臉上,唇邊的笑滿是柔情:
“箏箏,我們一家三口要永遠在一起。放手?記得我說過嗎,除非我死。但是箏箏,我現在反悔了——”
“就算死,我們也要一起,我再也不想經歷沒有你的那種日子,哪怕一天。”
他的臉跟她近在咫尺,緊緊盯著她,語氣鄭重篤定,像是在宣誓。
她困在他用身體制造的囚籠中,怎么都掙脫不開。
“......”顧青桐驚醒!
微風和晨曦從半掩的窗戶中灑進來。
臥室內,只有她一個人。
她渾身汗津津的,剛剛那個夢,仿佛身臨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