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于是放下碗,拿起她剩飯的碗直接夾菜,就著飯填入口中。
“......”顧青桐拿起手機淡淡地問,“傅總,您的銀行卡賬號是多少?我把錢轉給您。”
傅硯洲這種人,不管怎么餓,吃飯的動作都是優雅的,不緊不慢。
見他無動于衷,顧青桐諷刺地說:“傅總盡管開價,不用擔心我付不起。”
“怎么會。純音在你的幕后運作下已經擴展板塊成為a國雜志社的天花板。你作為僅次于趙老師的大股東,每年分紅少說也有幾百萬。”
傅硯洲對上她的視線笑道:
“雖然我寶貝兒在z國很低調,但我怎么會不知道,她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富婆呢。”
顧青桐被他將了一軍,非常無語。
果然只要撕開一道口子,所有的事就都瞞不住了。
“傅總的想象力真是豐富,看來又把我認作別人了。”
她的反應也無懈可擊。
男人放下筷子,拿起她的水杯抿了口。
顧青桐剛要斥責他沒禮貌,就見他掏出錢夾,抽了張銀行卡。
顧青桐注意到,那錢夾里,有兩張照片。
一張是傅程訓的。
一張,是程箏的。
她都不記得什么時候拍過這樣一張照片。
“顧記者是說,多少都可以嗎?”
顧青桐收回視線,點頭。
她往手機上輸銀行卡號,頭也沒抬地問:
“多少?”
男人卻不答。
故弄玄虛。
顧青桐不耐煩地說:“傅總不是一向殺伐果斷嘛,怎么......”
“顧記者......”男人忽地喚了她一聲。
“嗯?”顧青桐仰起頭......
唇上一片柔軟濕熱。
兩張臉緊緊貼在一起。
有什么滑膩的東西飛快地舔了下她的唇。
顧青桐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