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手從褲兜里抽出,走過去拿起報紙。
“以前我們那個時代有句話:交通基本靠走、通信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摟、治安基本靠狗......誰能想到如今徹底變了模樣?”
傅英山盯著傅硯洲,幽幽道:
“所有的機械化裝備都離不開你手里的石油。你小子確實可以,竟然能跑到z國虎口奪食,去建油井。我知道,你如此拼命,是想自立門戶,擺脫你爺爺我的控制......”
傅硯洲勾唇:
“我跟您比,太嫩。”
“別的我都不管,那個女人是禍水。”
傅英山提到顧青桐,傅硯洲的臉色立馬沉下去。
“自她落地a國境內,g安局一直沒有停下對她的調查。別人都恨不得躲著走,偏你上趕著貼上去。”
傅英山說著瞇起眼。
要不是梁家那小子來明山拜訪時,透露出傅硯洲是在酒店偶然見到歸國的顧青桐,他差點都以為,傅硯洲根本沒有失憶,是要迷惑他的。
他眸中卷起風浪。
若他的孫子沒有忘記那個女人,那么,那個女人勢必不能留了。
傅硯洲不為所動,淡淡道:
“她不是禍水,我喜歡她,我看上她了,我就要她。”
砰!
厚重的桌案被砸出悶響!
“沒出息的東西!她不是禍水,她是火,你是油,沾上她,你注定引火自焚!”
傅英山氣得大口喘息。
傅硯洲卻調轉話題:
“我今天把孩子接走。兩個。”
“你就看看你能不能下這個山。”
傅硯洲轉身,走到書柜前,拿出一個隱秘的盒子。
“混帳!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