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直擊顧青桐的心臟。
一股酸酸綿綿、滾燙熱烈的潮水涌沒她全部的感官。
在傅硯洲溫熱的懷里,她的思緒開始混亂。
顧青桐分開他交握在自己腰間的大手。
“我快遲到了。”
她說著,走到餐桌旁,吃了些東西,把藥也喝了。
“我先走了。”
自始至終,傅硯洲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沒怎么動筷。
他跟著她站起來。
“我送你吧,我去公司也順路。”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吧,下班還要開車回來呢。”
“下班我提前在你單位樓下等......”
傅硯洲的話還沒說完,顧青桐已然拎著包包、拿著文件袋出去了。
他獨自立在偌大的客廳內,面色不似早起時的那般溫和,眉間形成溝壑,胸口悶悶的,不痛快。
顧青桐坐上車后,把東西放到一邊。
她深深呼吸后,才開車出了門。
一踏進電視臺大樓,復雜的情緒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斗志。
她冷笑。
紀沉橋跟楊彪坤狼狽為奸不成、企圖給她扣帽子也不成,便在傅英山面前搬弄是非。
邸建星也落井下石,偷拍她和傅硯洲的私照去舉報?
這都什么人啊?
當她是吃素的?
想到這里,步伐也不由變快了。
一進新聞辦公室,便有人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