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
傅硯洲又把覺補了個夠。
一身牛勁沒處使,發了狠的折騰,床咯吱咯吱響了一宿,可算是沒塌了。
顧青桐第二天醒來時,渾身都要散架了。
她咬著牙直瞪拉著她離開醫院的男人。
他故意報復她的,就會用這招。
傅硯洲渾身都舒坦了,神清氣爽。
在車上時,他緊緊握著顧青桐的手,十指相扣,他的指尖有節奏地撥動著她的指腹。
顧青桐卻心事重重。
她看著路線,不像是去明山的樣子。
心里不由氣悶,擔憂阿訓,于是直接問身邊的男人:
“阿訓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你爺爺要動家法呢。阿訓才五歲,那小身板哪里能扛得住?我們現在去明山看看吧。”
傅硯洲側過頭看著她,手背蹭蹭她的臉。
“先送你回去,讓陳媽給你好好補一補。懿兒也在家等著你呢,好幾天沒見媽媽,小丫頭開始鬧了。”
“可我擔心阿訓。那是你兒子,你怎么都不著急呢......”
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被男人的長指撫過。
傅硯洲輕聲說:
“比起任何人,我最在乎的,是你。”
顧青桐一時語塞。
她說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覺。
上次白越的話讓她漸漸想通了。
現在她心愛的男人說最在乎她,她是甜蜜的。
可阿訓是他們的兒子,做父母的怎么能不為孩子著想?
難道是......子憑母貴嗎?
因為他不知道阿訓是他們的孩子,所以,他不看重阿訓?
一股想要告訴他真相的沖動逐漸上涌。
就在她要開口時......前排的徐洋接到了什么消息,恭敬地向傅硯洲匯報——
“傅總,我們的人傳來消息,巨遠國際流向國外的資金已經查到了所有受益人,名單我已經發您郵箱了。我們關注的那些,一個都沒跑。”
傅硯洲勾唇:“好。”
“巨遠國際?”顧青桐意外的是又聽到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