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再讓阿訓住回明山了,要不我們倆都不配當父母。”
傅硯洲見她愁得臉都白了,親親她,柔聲說:
“好。”
身為孩子的媽媽,程箏自然十分敏感,于是又說:
“兒子在幼兒園肯定被同學笑話了,說他沒有媽媽之類的......要不阿訓不會主動跟我們提要求的。”
傅硯洲抿抿唇,讓她放心:
“我去處理。”
第二天,傅程訓班里孩子的家長就都被敲打了。
再加上程箏送兒子上下學,班里也就沒人再敢笑話他了。
——
見傅硯洲打定主意要結扎,程箏有些不解。
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做到這步。
“硯洲,我又沒催你。”
傅硯洲不滿道:
“你就不能叫聲老公嗎?跟爸一樣嚴肅,成天‘硯洲,硯洲’。硯洲不是給你叫的,你得叫‘老公’。”
程箏惹不起他,只能改口:
“老公,行嗎?你不要勉強自己,我都沒想過這件事。”
傅硯洲卻積極死了。
“你哪里看出我勉強?再說了......”
他貼近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老婆,你放心,手術之后一點都不影響那個功能,老公保管雄風依舊。”
程箏瞥到不遠處,懿兒正在李阿姨懷里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們。
她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擠出來:
“用、你、說。”
傅硯洲把她拉出別墅后,程箏捶打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