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回房間睡覺而已。”
“你回房間,不帶我嗎?你要將我一個人丟在沙發上過夜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狠了?”
她站起身,從背后抱住我的腰:“昨天我動手打你了,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
用力轉過我的身體,她的手輕觸著我的臉:“還疼嗎?”
我別開臉:“你還會關心我臉疼不疼?按照你要求的回報率,我是不是得問問你的手痛不痛?”
要是平時我這么懟她,估計下一個耳光老早迎面而上。
不過今天盛月殊倒是一反常態:“行啦,你看看這個。”
盛月殊的手心里有一個小小的平安福。
“之前我路過寺廟時,給你求的。你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我看好像也沒什么大毛病。就想著給你求一個放在身上護體,好讓你的身子再強壯些。”
要這么強壯干什么?
不過,這個舉動倒是有些感動到我。
我知道她說的那天。
正是我躲在簾幔后,看著她和許思域一起拜佛的那次。
原來,她沒有說出口的愿望里是給我求的平安康健嗎?
盛月殊將那只平安福塞進我的胸口,冰涼的絲質觸感再一次刺激到我。
“江亦,乖,把衣服給脫了,再把平安福給取出來。”
“......”
見我不動,她又道:“那我幫你。”
她伸手解開我的衣扣,踮起腳尖親吻我的喉結。
我渾身顫抖著,低頭望著她的睫毛問道:“這種事情為什么非要來找我?”
一次又一次。
“你呢,活好,干凈,我喜歡跟你發生最愉快的事情。”
“那他呢?”
盛月殊知道我問的是許思域。
她不假思索回答道:“他?他又太純粹,太聽話了,還是第一次所以沒舍得碰。”
我整個身子一下僵住,原來他是處男啊。
所以才叫盛月殊這么放在心眼里疼是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