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道:“你明知道我要找你說什么事情,你何必在這跟我裝?”
將那支愛馬仕妥當放好后,我淡淡道:“怎么,你的阿楚跟你告狀了?看來他是知道你已經結婚有丈夫了?”
“我結婚的事情,從來沒有跟任何人隱瞞過,也根本就不需要隱瞞。這根本就不重要!你告訴我,你明明在鑒定中心見過他,為什么你從來沒有跟我提過?”
此刻盛月殊趾高氣揚,看不出一點人妻該有的溫和樣子。
在鑒定中心犯錯的人又不是我,她該罵的人不是她自己嗎?
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避嫌二字對她來說似乎就是狗屁。
“我當時根本不認識他,我跟你提什么?我出親子鑒定結果那天,將消息告訴你時,你也沒有安慰我啊?你不是在安慰他嗎?你的心根本不在我這,我跟你說再多又有什么意義?”
那天施望楚將頭埋在她懷中的樣子,今天回憶起來依舊讓我覺得無比失望。
“江亦,蔡貞這樣的人不是你的母親你應該高興才對,還需要人安慰嗎?可阿楚跟你能一樣嗎?他是什么樣的人?他的父母,他的家庭遠不是你能比的。他的難過是痛徹心扉的,我不安慰他,他該怎么扛過這一切?”
盛月殊對自己的想法侃侃而談,卻絲毫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是有錯誤的。
人和人是這樣比較的嗎?
她從未關注過我內心所想,更不會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著想一些。
我實在是不懂,我們之間的夫妻關系存在的意義是什么。
“那很好。既然你要安慰,那就安慰到底吧。跟我離了,你可以馬上跟他結婚。到時候不管你們是在地上還是床上,想在哪,想怎么安慰都不會有人打擾......”
“江亦!”盛月殊揚起手,便想甩一個耳光在我臉上。
只不過,被我提前捉住她的手腕。
我望著她氣憤的模樣,冷冷道:“你真的要為了他,而對我動手嗎?”
“你敢反抗我?”盛月殊的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她大概沒有想到平日里的順毛小狗,今日也會阻擋她伸出的手。
“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允許任何人的手掌落在我的臉上,包括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