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住盛含星的情緒之后,我帶著她回到手術室。
不過手術室已經空了,盛月殊做完手術已經被推回了病房。
麻醉還沒過,盛月殊躺在病床上安靜地閉著眼。
季月嫻在沙發上坐著,一看到盛含星,便沖過來要動手。
我擋在盛含星面前,不悅地望著季月嫻:“她已經是個大人,你和盛懷遠不要動不動就上手。”
“我拿她當妹妹,不允許你們再隨意打罵她。”
季月嫻有幾分不滿:“這是我女兒,還智力不全,我當然有資格管教。這次不好好打她一頓,往后動不動就跑出去,我上哪里去找她?”
真是冥頑不靈。
“我想問問你,到底為什么不能將她當做一個正常人看待?”
“既然已經當她是個有問題的孩子,又為什么不能好好保護她?你們夫妻的行為,我真的覺得很奇怪。”
我能皺著眉頭,忍不住提出質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季月嫻說著望了一眼我身后的盛含星:“你這丫頭,到底跟人說什么了?”
“說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嗎?難道還要我來跟你還原事情的經過嗎?”
盛含星的遭遇,不比我的經歷好多少。
如果說,為了讓她好受,讓她的名譽得以保全,而犧牲我的聲譽也不是不可以。
但盛懷遠的初衷卻根本不是這樣。
他從未愛過自己的孩子,他愛的從來都是他自己的。
提起當年的事情,季月嫻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慌。
“江亦,你不該知道這些的。”
“不該知道我也已經知道了。這也是我為什么一定要和盛月殊離婚的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