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平時跟人家玩得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呢,原來是小情夫卷款攜逃了。
“說話就說話,拿手指人做什么?”我將盛月殊那沒禮貌的手指給摁下去,又道:“他拿了你的東西走了,你應該去找警察報警,來這找她做什么?人家本身也不是許思域的親妹妹,早就跟他沒關系了。”
“胡說!”盛月殊瞪著許靜:“江亦你不能相信她。現在她看起來還是一副純良的小白兔模樣,不過是還沒有騙到你的錢罷了。等她上手,你看她會不會丟下你離開。”
我側頭望了許靜一眼,她雙目含淚,渾身微微發顫,聽著盛月殊的污蔑也只是不停地搖頭,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看她,是不是被我說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盛月殊眉峰上挑仍舊不肯放過許靜。
“她做也沒做過,你讓她說什么?你鬧夠了嗎?鬧夠了麻煩你離開。”
盛月殊見我執意維護許靜,便冷冷放下狠話:“江亦,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你是錯的。這個女人絕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我還會再來。”
說完,她轉身匆匆離開。
周遭才算是平靜下來,我帶著許靜回到辦公室,給她倒了一杯水。
“別理她,她的性格一向如此。”我安慰道。
許靜喝了一口水點點頭,平靜不少。
我在她對面坐下來,問道:“不過,你真的不知道許思域在哪嗎?”
許靜一愣,手里的杯子晃蕩著,里面的水差點溢出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