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著躁動的靈魂。
這是母親獨有的安撫力,可這不是給我的。
給了那個本就不屬于這一切的人。
施望楚握著姜文怡的手,看向我:“原來是你啊,剛才在酒吧還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跟那些社會上的人關系好,我可能根本回不來。”
“社會上的人?”姜文怡回頭望著我,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懷疑:“沒想到你還有這層關系,不過哪些地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以后還是不要多接觸的好。”
教訓我?
我請問呢,你都還沒有正式認我,我為什么要聽你在這教訓?
同時,我也清楚施望楚是故意想在施景誠夫婦面前,給我抹黑。
“你不用謝我,畢竟又砸場子,又耍酒瘋也不是正經人家會去干的事情。不是小孩子了,博取父母關注的同時,能不能換一種不勞財費力的方式?你可以選擇去跳樓或者跳湖,要死就死你一個。””哦對了,別報警,以免浪費警力。”
我侃侃而談,說到他啞口無。
施望楚怔怔地望著我,似乎他也沒有想到我會這么直接。
即便是在施景誠夫婦倆面前也不裝一下。
搞笑,我需要裝嗎?
如果親子鑒定顯示我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那我裝個屁啊。
如果親子鑒定顯示我跟他們是親子關系,那我更不必裝啊。
那道證明書便是我的免死金牌。
無論如何施景誠都會保我,畢竟男人比女人更為理性。
你難以想象,血脈的純正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更何況是施家這樣的大家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