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酒釀中確實沒有毒,他沒有下毒,我也沒有下毒。
至于周瑾為什么會篤定地說出我下毒了這事兒,也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這兩天,周瑾一直在暗中觀察,試圖找出我的錯處。
所以在給宮恕端上米酒之前,我故意找了個看似沒有人的角落,在杯子里下了一些粉末。
這才叫周瑾相信我的確要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里,害死宮恕。
不過可惜的是,我手中的粉末并不是什么毒藥,而是一把糖粉而已。
也怪他自己蠢,這都能上當。
宮羽很快就替我張羅好了一場晚宴,該到的人都到了,卻唯獨不見周瑾。
還沒到開宴的時間,倒是還能再等他一會兒。
宮羽一直在為我忙前忙后,惹得坐在前頭的宮恕有幾分不滿。
礙于我是個病人,他不好發作,只是盯著我問道:“你的病......”
我忙道:“宮先生不必憂慮,我在國內已經看過醫生。已經有治療方案,所以其實身體還行。”
“江亦,你胡說什么呢,你......”
宮羽著急地想要辯駁,被我再次打斷。
“抱歉宮先生,我生病的事情還請不要告訴我父親。以免他擔心。”
宮恕打量著我,似乎已經明白我的用意。
他點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對別人的家事并不感興趣。”
此時宮羽也意識到我可能有其他的難之隱,便也不再繼續說。
宮恕微微皺眉:“周瑾人呢?怎么還不過來?馬上去給我找來。”
管家匆匆忙忙地出去尋人,沒過多久又趕了回來。
“不好了宮先生,周瑾他,他翻墻跑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