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去分析這家公司的結構,目前所存在的問題,以及未來的走勢和方向。
整理好一張詳細的計劃表之后,鄭敲響了我的房門。
“亦哥,走呀吃早飯去。”
徹夜忙活到現在,確實有些饑腸轆轆了。
“好,我穿個外套。”
鄭瞅著我的被子,有些吃驚:“亦哥,你這床鋪怎么還整整齊齊的?難道你昨晚沒睡這,上盛總房間留宿去了嗎?”
我冷笑著,向他指著自己的左臉:“我要是真能像你說的那樣留在她房間,臉上就不會挨這么一下。”
“喲。”鄭湊進來細細看了之后,有些不能理解:“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不過,你怎么還挨打了?你們不是夫妻關系嗎?”
“你既然早就查過我,難道會不知道我跟盛月殊的夫妻關系,從來都不算和諧嗎?”
說著,我便起身出門去,也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本以為求愛不果反挨一巴掌,已經夠叫人丟臉的。
結果我們倆在早餐廳里又遇到了盛月殊和施望楚。
施望楚右手的手腕被紗布包裹著不方便吃飯,左手也沒怎么動。
那張嘴倒是沒有停過。
因為一旁的盛月殊,正十分體貼地在喂人家吃飯。
“亦哥,要不我們還是不吃了吧。”鄭有些為難。
任誰看到自己的妻子在給別的男人喂飯,也會氣得暴跳如雷吃不下飯吧?
但是我是什么人?我什么沒經歷過?
我他媽什么顏色,什么款式的帽子沒戴過?
“咱們吃咱們的,別看就行。”
我隨便拿了些吃的,就坐在他們不遠處的斜對面。
嘴里剛塞進一只酸菜包子,手機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對面卻傳來劈頭蓋臉的罵聲:“江亦,你為什么非要刺激阿楚?他都要自殺了,你為什么還要追著他去漠河不放手?非得把他逼死了你才高興是嗎?”
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姜文怡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