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連著幾日都隨侍在玄景川身邊,研墨端茶。
玄景川倒也沒有為難她,只是外人不知道他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看姜煙的眼神愈發恭敬,就連云裳也私下里來找她安撫她那日的事情。
姜煙漸漸回過味來了,玄景川這人心機深沉,在外人眼里,她已經得盛寵了,但只是寵,又無名分,這是要斷她后路啊。
姜煙正想著心事,手下不自覺慢了許多,就聽玄景川吩咐她,“云姜,重新上茶。”
姜煙道“是”退了出去,這茶也不用她親自泡,都是岑姑泡好她再端過來的。再次進入書房,姜煙見到了一個久違的人。
玄鈺見到姜煙也十分驚訝,手指下意識的伸出指她,又被他強壓了下去。
“怎么?認識?”玄景川低沉的嗓音帶著某種難以喻的意味。
玄鈺忙搖頭否認,“不認識,皇叔身邊連丫鬟都如此絕色。”
姜煙翻了個白眼,給他奉茶,又將另一杯茶水放在玄景川手側,剛想退出去,玄景川又喊住她,“云姜,繼續研墨。”
姜煙只好留下來繼續研墨。
“你繼續說。”玄景川在看軍務。
玄鈺看了一眼姜煙,正了正神色道:“這次西祈過來的使臣十分奇怪,以往都是宛心公主,這次竟然是新封的使臣。”
玄鈺頓了頓道:“據說這個使臣一直在外任節度使,突然被召回又升了官職,侄兒查過,沒有問題。”
“那廢什么話?”玄景川不耐道。
玄鈺卻不以為然,說道:“侄兒想的是,是否宛心公主脫身不得......”
玄景川聽到這里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放下筆道:“此事本王會上心,你找個機會跟你父皇說說,讓田將軍去守邊境。”
玄鈺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