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聲音很淡:“這是你的項鏈,我還給你,其他的東西,都在淺水灣,你是扔還是賣隨便你。”
厲宴臣看著眼前的女人,黑眸沉下來。
所以,她還是打算離婚。
他掃一眼藍鉆項鏈:“所以,你是想要說明你心高氣傲,對這些錢財沒半點興趣?”
那為什么這么貪婪的開口就是要ek的半壁江山。
看著厲宴臣那一副看著她覺得她虛偽的眼神,蘇溶月已經不屑在解釋了。
“你怎么想隨意,你開心就好,關于離婚,我想過了,這么拖下去也不是個事,我可以和你隱秘離婚,除了我們兩個,還有你這幾個狐朋狗友,其他的人都可以保密。”
段承允不樂意了:“嘿嘿嘿,罵誰狐朋狗友吶。”
蘇溶月瞥過去一眼:“我罵的是人,不是你。”
段承允:“......”
他怎么感覺自己被冒犯,又好像沒有。
蘇溶月心里冷哼,之前,他們幾個不止一次看到厲宴臣對她的無視和冷落,甚至插科打諢看笑話,里面就數這個段承允上竄下跳最兇。
她冷冷抱肩,滿臉莫挨老子的表情,段承允看著生生憋不出來一個字。
臥槽,今天這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怎么感覺氣場都不一樣了?
蘇溶月看向眼前的厲宴臣:“我說這些,你聽懂了嗎?什么時候辦手續?”
厲宴臣一米八九的挺拔身高就站在蘇溶月的面前,壓迫感十足,哪怕他眉梢帶怒,可是蘇溶月半點不懼。
他靜默了幾秒,冷聲回道:“我身邊到處都是眼睛,民政局的也是,指不定誰透露了消息給爺爺,萬一他身體惡化,你負得了這個責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