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女人的焦灼模樣,就知道她是真的擔心她的爺爺。
他微微點頭:“好,那就先去找他。”
本來厲宴臣要和蘇溶月一起回到車里,可是剛剛走了一步,厲宴臣的電話驀的響起了。
看到是一個陌生來電號碼,厲宴臣淡淡的接起:“哪位?”
電話那端立刻著急緊張的喊著什么,厲宴臣的神情在一瞬間就變得嚴峻下來。
“她現在人怎么樣?”
電話那端又急促的說了什么,厲宴臣眉眼復雜的看向蘇溶月。
蘇溶月心里微微一沉!
隨后,她就聽見厲宴臣開口道:“好,我馬上就到。”
電話掛斷,蘇溶月微睜著眸看著厲宴臣徑直要上車離開,立刻拉住他:“厲宴臣,你不是答應我要去找時逾白的嗎?”
厲宴臣沉靜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啞:“那個可以等等,剛剛清韻的助理打電話,因為遭受了打擊,清韻企圖割腕......”
蘇溶月握緊拳,她眼里波瀾明顯,隨即道:“既然是企圖割腕,那就是被攔下來了,黎清韻暫時應該沒有大礙,我爺爺那邊不能等,厲宴臣,你能不能和我先去......”
“蘇溶月。”厲宴臣的聲音很清冷:“如果我沒有及時趕過去,清韻真的再次割腕了呢,她抑郁癥割腕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是次次都是活過來!”
聽著厲宴臣字字句句里都在心疼和在意著黎清韻,蘇溶月心臟仿佛反復被捏緊又被松開。
這段時間她和厲宴臣風平浪靜,沒有突發的事情,以至于她甚至淡忘了厲宴臣和黎清韻之間從來都是有著最深的糾葛。
這種牽念和在意只有在遇到了事情之后才會蹦發出來。
見蘇溶月不說話,厲宴臣看著她,再次質問:“如果因為耽擱時間,清韻割腕命懸一線,這個后果你擔得起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