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那一字字如同冰霜似的落下來,那雙冰眸更是射出了寒芒。
蘇溶月聽著男人的話,甚至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顧西洲抱了她很久?
她當時因為顧西洲說的事還處在震驚里,根本沒有察覺顧西洲是在抱著她,她也一點沒有察覺。
蘇溶月蹙著眉:“那是因為我有些事情,所以我才沒有及時的......”
“蘇溶月,你是榆木腦袋嗎?一個人就這么抱著你,你現在跟我說你沒有及時察覺?你覺得我是傻子嗎?這么好騙?”
蘇溶月抬眸,看著盛怒中的厲宴臣,他眼里的那種怒意幾乎就要噴出來。
他一臉怒不可遏的看著她,就好像是她犯了滔天大罪。
蘇溶月眸里緩緩的冷了下來:“厲宴臣,你說這些的時候不覺得心虛嗎?”
厲宴臣怒回道:“你還有理了是嗎?”
她作為一個已婚的人,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那么久,推都不推,一點都沒抗拒,她還有理了?
蘇溶月迎著他的視線,冷道:“你有什么身份在這里質問我?你當著所有人的面,當著媒體的話,和黎清韻十指緊扣時,在黎清韻喝酒后,你也高調的抱著她出門,她小鳥依人靠在你懷里時,還有很多時候,你要我一一舉例子嗎?厲宴臣,你敢說那也是你不自知的行為嗎?到底誰把誰當傻子?”
厲宴臣看著眼前女人的冷氣,她眼里那么明顯的倔強,指控著他。
他面色陰沉,所以她一直以來都是這么在意這些?那她為什么不說?
只是干脆的就提個離婚了事?那么瀟灑又沒良心的模樣,她為什么不能表現出她在意他一點?
但凡他有,那他也有可能更早的心軟。
厲宴臣鼻息里噴拂著冷氣,道:“這些你都還記得,就是不想跟我當面說,當面問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