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溶月靜默了下來。
她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時逾白給她倒杯茶:“今天的話我說的算是多的了,我也很不習慣這樣的自己,如你所說,厲少是我好友,那么能幫他解決一些心結,也許也是我該做的。”
從時逾白那里出來后,蘇溶月的情緒還是帶著明顯的波瀾。
她眸色黯淡,心里五味雜陳。
難道,一直以來都是她做錯了嗎?
下午,之前看好的一個工作室的對方回復了,想約時間見面。
蘇溶月徑直開車去了,情緒經過了勉強的梳理,不算好,也不算差。
到了約定的地點,蘇溶月率先走進了之前就來看過工作室指點。
這座工作室位于京都的市中心,和梵蒂不同,梵蒂是鬧中取靜,小橋流水,十分詩意。
但是這個地方卻處于城市之巔,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整個京都的風景。
視野很開闊,是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空間很大,再加上各個材料的運輸的便捷,所以蘇溶月把地址暫定在了這里。
按照對方的說辭,他們的老板很快會來和她親自談。
站在一塵不染的落地窗前,蘇溶月的思緒還在想著時逾白說過的那些話。
如果真的按照他所說,當年的事情是如此的話,那么,黎清韻就算向厲宴臣索取一輩子,似乎都沒什么過份。
那么慘烈得來的縱容和遷就,也是她劫后余生的補償。
只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