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時逾白擰眉:“蘇小姐......似乎不是那樣的人。”
她和顧西洲見面,也許有她的原因。
雖然和蘇溶月沒見過幾次,但是對于一個人品行的判斷,他還算是有自信。
厲宴臣更加嘲諷的勾唇:“你倒是了解不少的樣子,可是你知道她和顧西洲花也送了,抱也抱了,飯也吃了,情侶之間該做的只怕是都做了,都這樣了,你讓我相信她有苦衷?”
顧西洲抱她的時候她都沒絲毫掙脫,能有什么苦衷?
時逾白看著厲宴臣眼里的隱怒,這位少爺對于其他任何事從來不會發怒,甚至他還在京都時,就連黎清韻的事情,他都沒有絲毫怒火,一貫沉穩的去解決。
只是現在成了例外。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怒氣,那就是有了在乎,這中間存在因果。
時逾白沒說話,只是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藥箱打開。
藥箱打開后,一股干冰的裊裊氣息立刻縈繞了起來。
裴安好奇的湊過去看,時醫生的這個醫藥箱看著就價值不菲的模樣。
時逾白緩緩的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玻璃瓶。
在一個玻璃藥瓶里,大約半瓶灰黑色的圓形藥丸呈現在里面。
時逾白把藥瓶放在厲宴臣的面前。
“這是醫治蘇小姐爺爺的藥物,我已經反復嘗試過了,藥性沒有問題,并且是可以最快讓他恢復如常的藥物,每天按照規律給他吃兩粒,持續一個月,他就會慢慢好轉,個人體質如果比較好的話,或許可以站起來,頤養天年不是問題。”
裴安心里明顯的放松下來,欣喜道:“太好了,蘇小姐心心念念的藥終于研制出來了。”
時逾白看向厲宴臣,厲宴臣雖然沒說話,可是眼里明顯的迸發出一股光亮。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