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好像生怕秋季忘記了他們的罪行般,紛紛積極的向著秋季強調楚安塵和顏歌的罪行。
“我們剛剛讓他們出來,他們還不愿意!”
“對!這楚安塵還一直撒謊說他就住在這個院子里面!試圖糊弄我們!蒙騙過關!”
“我們都知道,我們新上島還沒有加入天圣神會的人,都是要住在監管酒店接受武裝人員監管的,就連我們出門都得有人跟著,他怎么可能會住在這個小院子里?這明顯的欺騙,簡直是囂張至極!”
“他這是將我們都當成傻子了!他不僅將我們當成傻子,就連您來了之后,他仍舊試圖欺騙您!這簡直不可饒恕!”
“這種人,就應該抽筋扒皮!!將他們丟到深山去喂狼!”
“......”
幾人越罵越起勁,就好像生怕秋季沒有認識到他們的罪行,從而放過了他們一樣。
而反觀秋季,他看向幾人的眼神卻越來越冷!
突然,秋季打斷了他們的罵聲,冷漠道,“是我將楚先生和顏小姐帶到這個院子住下的,你們這是在質疑我嗎?”
話音落下!
現場突然就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幾人怔愣著看向秋季,根本不敢相信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包括莊天義在內!
幾人傻愣愣的問出聲,“什,什么?”
秋季的眼里閃過不耐煩。
他將東西交給楚安塵后,根本不想理會他們,轉身就走。
其余的人喃喃自語。
“不,不可能,這個小毛孩怎么可能真的住在這個院子里。”
“我們都住在監管酒店,他明明權勢地位都不如我們,怎么可能有這種特殊待遇。”
“不!一定不是這樣的,我都沒有的待遇,怎可能他楚安塵有?”
“他憑什么!他一個沒權沒勢的小毛孩,怎么可能有這等特殊的待遇!”
“他剛剛說的竟然都是真的,他真的住在這個院子里......這個院子這么多珍貴的植物,別人都說,這是給貴賓住的地方......”
“他算什么貴賓?他只是一個還沒有加入天圣神會又沒權沒勢的小毛孩!下等人!!他憑什么!!!”
所有人都在搖著頭,一臉的不敢置信,包括莊天義在內!
他們剛剛,那樣羞辱楚安塵,他們篤定了楚安塵不可能會有什么特殊待遇住進這個小院子里。
雖然這個小院子對于他們來說并不大,但是這里是神州島!就連莊天義這個已經進入天圣神會的人,他的居所也就只是一間普通房子。
這個院子里,種滿了這么多的珍貴植物,他們之前路過時聽到別人說過,這是給貴賓住的地方。
可楚安塵和顏歌??這兩個人到底哪里比他們強了??權勢地位比不上,閱歷人脈比不上,他到底哪里比他們強!!
莊天義的心中五味雜陳。
他對秋季的話同樣感到不敢置信,但是,楚安塵的命,卻是保下來了。
與此同時,他的眼里也充滿了驚駭和嫉妒。
他進入天圣神會這么久了,也就只分到一個棲身的小房子,他楚安塵明明只是剛剛進入神州島,連天圣神會都還沒進!他憑什么就住這么好的一個院子?
更何況,他們說的沒錯,以他的權勢地位,根本就不可能通過天圣神會的考核進入天圣神會!
這樣的一個人,卻比他住的好?
聽著眾人不敢置信的話,剛走出不遠的秋季腳步頓了頓,他丟下一句。
“你們今天的行為,我會報告給總督的,這將記錄在考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