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著，眼神寒浸浸。

“你的計劃我不知道，你的將來我不知道，你曾經學過計算機我也不知道，我就像一枚棋子，被你蒙在鼓里，你想讓我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走。”

黎歌徹底哭了，這么多天的委屈宣泄出來，眼淚流到他掌心，燙得他蹙眉。

“明面上是你喜歡我，可我卻像是牽線木偶，這一點也不公平，傅修北。”

男人心到底軟下來，徹底松開了她，取出桌上的紙巾，替她擦淚，“好了，不要哭。”

她喘著氣，這個姿勢和角度，衣裙往上蹭，在傅修北的角度看來，春光乍泄。

他隱忍著情欲，將她扶正了，耐心替她繼續擦眼淚。

“你要我說什么，你從前愛慕霍靳城，現在一定要插手霍家事，引火上身，其中緣由你也并沒有切切實實告訴我，記得你去救王蓉女兒時我說過什么嗎？”

他停頓。

黎歌眼紅，唇也紅。

“你說你有問題要問我。”

“這個問題是，你跟霍家有沒有別的牽連。”

他不在乎她跟霍靳城之間了，因為知道已經反目成仇，他問的是別的。

黎歌明白，她執著于要查霍家，理由確實站不住腳，傅修北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不懷疑。

他等她自己說。

黎歌腦子混亂，說什么？說她當年一見鐘情的人其實是霍家長子霍梟嗎，這太荒唐了。

傅修北知道了，又作何感想？

她一動不動，半晌沒有回答，傅修北沒有逼她，隨意搭在她腿上的手指輕點，“不急，我等你自己說，但是同理，你要接受我的沉默，明白嗎，黎歌。”

在她說出來之前，他也會對他做的一切保持緘默。

“我不會對你做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