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劉偉一個字兒都沒說過,這三天三夜了,我們也怕弄出什么事情。
正想跟您請示,要不然人先放回去吧?
萬一要是出了人命,咱們保衛科沒有這個權利。”
袁紹峰一聽一拍桌子,“不行,把他放出去。如果那些機密材料泄露,算誰的?
我跟你說。你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從他這里問出來這些資料。”
“袁副局長,我們能用啥手段呀?
這些手段我們都用過了。”
“還有!
你可以采用體罰以及其他的一些手段,比如說稍微動動手,讓他吃些苦頭也是一個辦法。”
保衛科科長一聽,臉色一沉。
這個袁副局長真不是個玩意
。
“袁副局長您要這么說,我可不敢這么做,雖然這是您的命令,您可以承擔責任。
但是動手的過程當中容易造成誤傷。
到時候有個殘疾或者出點兒人命要負責任的是我這個保衛科的科長,您要是想讓我們這么做,請給我們書面文件。”
想屁吃呢,讓自己冒這么大的風險為他做這么不道德的事情。
口頭上的這種暗示,人家完全將來可以推個一干二凈。
拿自己當雛兒呢?
以為隨便兩句話他就可以熱血上揚。
袁紹峰被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么可能下達這種書面文件?
這種書面文件就是變相的一個證據,萬一出事兒自己得承擔責任,他又不是傻了。
保衛科長轉身回了保衛科,一進屋子差一點一腳就把椅子踢翻。
“什么玩意兒啊?”
端著茶缸正在那里喝水,看報紙的劉偉一看這樣兒問道。
“你這是咋了?
袁局長又給你出啥難題?”
“你還說,還不都是為了保你小子。
那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居然暗示我跟你動拳腳。
想讓老子背鍋,他做夢我一句話就給頂回去了。”
坐下大馬金刀,倆人開始下棋。
“你得做好準備,這小子在你這里沒得手,保不齊會找其他人。
畢竟有的是人愿意給他當刀,你們保衛科又不是鐵板一塊。”
“做好準備的是你,人家要對你動手,又不是對我動手。
大不了就是把我這個保衛科科長擼了,再說沒一個合適的原因,他敢擼我就敢鬧。”
“真以為這里是他的一堂啊,當老子是初出茅廬的一般人,誰多少背后沒一點兒朋友,沒一點兒親戚。”
保衛科長啪嗒一個棋子落下。
“小子炮打車。”
劉偉笑瞇瞇的拿走一個子兒說道。
“咱們晚上吃點兒好的吧?我想吃炸醬面了。”
“你小子還有心情吃炸醬面,你瞅瞅,你在我這里關了三天,我還得拿你當祖宗一樣供著。
要不是看在江局長的份兒上,你小子餓都能餓死你。”
無奈的對旁邊的保衛干事說道,
“聽見了吧?這祖宗要吃炸醬面,咱們晚上吃炸醬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