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淺淺的在空氣里回蕩,無奈又無奈。
這幾次還不夠的說明問題嗎?他怎么可能真正對她怎么樣,她如果受傷,最先心疼的人也必定是他。
“所以你就看看我,就像是回到三年里每一天,心里只有我好不好?就算,就算你的心里還有阿貍也沒關系,我厲宴臣有自信,總有一天,我會把他趕出去的。”
說完之后,男人緩緩的低頭,額輕輕的抵著女人白皙的額上。
“蘇溶月,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自欺欺人的厲總裁還眨巴著黑羽絨似的長睫毛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睡得很香甜,乖乖的,柔的讓人心暖,白皙的鼻翼伴隨著呼吸可愛的皺了皺,小小動作也能輕易的激起男人心里的漣漪。
他眼眸深幽又欲氣,再也忍不住,低頭緩緩的覆蓋了她的唇。
她的味道柔軟清甜的比棉花糖更香軟,厲宴臣呼吸變得灼熱,近乎貪戀的吻著她,撬開她的唇齒,賦予著所有霸道和溫柔。
呼吸聲變得越來越亂了,睡夢里的小人察覺到了什么,喉嚨里嚶了聲,原本還以為她會清醒,可是沒想到卻那么乖乖的沉睡,抗拒都沒有。
厲宴臣身體里的那種躁動更甚,他的吻也更加鋪天蓋地,仿佛要吞噬她的整個身心靈魂。
他伸出手,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讓自己吻的更肆意,一手開始不客氣的在她美好的身子上游移。
他也吻的越來越不溫柔,帶著強勢和渴求,在她口中的角角落落里都想印下屬于他的痕跡。
他這么霸道,吻的更是天翻地覆,讓女人都無法呼吸了,喉嚨里抗議的輕哼著。
厲宴臣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看著她的模樣,他嘴角邪氣一笑。
他沒打算結束,只是從唇上落到了白皙的下巴,又一路蔓延到鎖#骨,在那嫩白的肌膚上印下了一朵朵淺紅的花……
空氣里緩緩的縈繞著曖昧火熱的氣息。
當他欺負她到了極致,只差最后一步時,到底還是收住了。
他撐起了身子,鈍重的呼吸著,胸腔里的渾濁氣息困難又壓抑的飄散出來,他看著被他欺負的衣服微微散亂,又臉頰嫣然,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迷人似的小女人時,有那么一刻,差點控制不住。
現在還不行,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倆針尖對麥芒,這個小家伙本身就對他諸多意見,他再不顧她的意愿要她的話,恐怕明天又該收拾后果了。
他緩慢的調整呼吸,壓抑著身體里的那團伙,而就是此刻,放在一旁的手機驀的響了起來。
厲宴臣眸色微涼的掃了過去,然后看見了手機上的來電。
是黎清韻。
今天白天的時候,醫生就告訴他,她昏迷幾天,今天會醒。
看著來電,厲宴臣的眸里莫測下來。
他沒有去接,視線又看回了蘇溶月,手機在床頭柜震動著,直到消失。
蘇溶月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干擾,懶洋洋的動了動,皺皺鼻翼,喉嚨里嘟囔了一聲。
厲宴臣薄唇淡勾,笑了笑,看著她粉嫩靈動的模樣,他的一雙深眸灼熱,此刻還在困難的忍耐著身體里的沖動。
他深呼吸,隨后低頭,最后一下緩緩的印在她的唇上。
一個帶著極盡溫柔和綿長的吻落下,仿若小溪緩緩的流入大海,綿長又悠遠。
一吻結束,他才緩緩的退開。
拖著緊繃的身體,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后,才無奈的嘆口氣,隨后走向了浴室。
沖冷水澡!
——
第二天。
宿醉帶來的頭疼讓蘇溶月醒了過來。
她擰著眉,眼前還有些朦朧,揉揉眼睛重新睜開來。
她這才看見這是老宅的房間里,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她又看向四周,四周沒有人,只有熟悉的房間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