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們結婚,舉行婚禮。”
蘇溶月眼瞳微微一縮。
三年多以前,她和厲宴臣隱婚,在那時,哪怕是她和厲宴臣都是陌生的,可是她心里最深處還是希望有一個婚禮。
不是非常多么盛#大,但是每個女人都期待白紗。
后來因為厲宴臣對她的冷淡,一天一天,這個念想就一日日的沉落,消散了。
厲宴臣輕輕的握住她的小手,然后再次一字字的道:“月月,我想娶你,給你一場盛世婚禮……我……”
話還落下,門口就傳來了一聲清雋低沉的嗓音。
“厲少醒了?”
厲宴臣眸色微微一凜,看向門口,時逾白穿著一襲白大褂走了進來,臉上還拎著營養的點滴袋。
蘇溶月立刻站起身,不自然的咳了咳,拉開了和厲宴臣的距離。
雖然她和厲宴臣親昵是理所應當,但是現在畢竟是在病房里。
厲宴臣的神色驀的瞇起,更涼了。
蘇溶月還找個理由道:“對了,現在應該是在熬藥,我去看看。”
說著,纖細的女人小身影就溜了出去。
厲宴臣寒著眸掃過去。
時逾白察覺到了,清雋的眉眼里沒有明顯變化,只是淡淡道:“我要是最后進來時沒聽錯的話,厲總剛剛的樣子應該是向蘇小姐……求婚?”
厲宴臣微微一頓,隨即挑著劍眉問:“不可以?”
時逾白淡淡掃過去一眼:“當然可以,蘇小姐早就是你的妻子了,求不求婚,結不結婚,其實并沒有所謂,不必太隆重。”
時逾白的話倒像是提醒了厲宴臣什么,他微微擰眉,似乎在沉思了什么。
隨后他看向時逾白,試探性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樣太潦草了?求婚的話是不是應該有一個比較正式的求婚儀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