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溶月道:“那好,我們一起進去吧。”
“蘇溶月。”厲宴臣沒好氣的蹦出一句,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
她跟時逾白一句接著一句的,當他死了?
蘇溶月無奈看他一眼:“我聽見了,人就在這,你不用這么大聲。”
時逾白信步下車,只是淡淡頷首后,隨后就朝著莊園里走去。
蘇溶月見狀也朝著莊園里走去,卻被男人又霸道的一把握住了手腕:“干嘛跟著他走,跟著我走!”
男人的聲音霸道又占有欲十足,還故意等時逾白走了幾步后,才開始握著她的手走。
蘇溶月心里再次無奈的嘆口氣,只能跟著他走。
求問,是不是男人吃醋的時候都不分對象的,哪怕自己的兄弟也不例外?
她又嘆口氣。
男人涼颼颼的聲音傳了過來:“怎么?是不是沒讓你和他走,覺得可惜了?跟我一起走委屈你了?”
蘇溶月一臉復雜的看著他。
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厲宴臣一張俊臉上還理直氣壯的:“怎么?”
蘇溶月停下來,放開手,似笑非笑的撫著下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厲總裁還有這么幼稚的時候,你干脆就改叫厲三歲吧?”
厲宴臣俊臉黑下來:“我沒有幼稚。”
“你沒有?”蘇溶月走進一步:“你都恨不得把整個京都的醋壇子都喝了,你還沒有嗎?”
厲宴臣看過去女人臉上的探究神色,劍眉一擰,心虛似的立刻轉身:“別胡說,我沒有。”
蘇溶月抱肩站在原地,聲音都隨著夜風輕快了幾分:“對,你沒有,cda大賽明明是你改了結果,你不說,爺爺的病,明明時逾白早就醫治了你也不說,誰能有你嘴硬呢?厲總裁?”
厲宴臣寬闊的脊背一頓,他緩緩的轉頭,看著對面的女人抱著纖細雙肩,眸里的神色閃爍著星光。
她都知道了?
他眼瞳里閃著微芒:“誰跟你說的?”
蘇溶月靠近一步:“你不用管誰跟我說的,事實就是事實,誰說都一樣。”
厲宴臣淡淡的薄唇抿著,黑眸倒是轉移開了視線:“沒什么好說的,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蘇溶月只覺得無奈又好笑:“厲宴臣,你是不是覺得你故意暗地里做這些事,沒有告訴我,挺大無私的,覺得這么做我會感激涕零,而你也不需要我的謝謝?”
厲宴臣微怔,抬起眸看著她,一雙黑眸里閃爍了下。
難道……不是嗎?
蘇溶月揉著額角,真想給他一個腦瓜崩:“誰家好人這么做事啊?我因為你對黎清韻走后門,氣的幾天沒吃飯,覺得他眼神不好,公私不分,又因為你不給爺爺治病,擔心爺爺整夜睡不著覺,心里又難過又傷心,又是好幾天幾夜,你憑什么覺得你最后來那么一下,給個甜棗我就能謝謝你且感激涕零?我所遭受的折磨嗎?誰來補償我?”
厲宴臣聽著女人的控訴,神情都微微一僵。
他幾乎下意識的開口:“我沒有想那么多,我也沒考慮過這點,我只是覺得我該做這些事,也不用特意向你邀功,更不想讓你對我感謝,我們是夫妻,這些都是我的分內之事……”
蘇溶月淡淡的挑著秀眉:“哦?這回……怎么長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