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里齊刷刷的盯著他們,眼里五光十色的。
蘇溶月被他攬得緊緊的,掙都掙不開,一張臉頰都被掙脫的紅了:“厲宴臣,你!”
“噓。”男人修長的指尖抵了抵她的唇,眼里的色彩十分俊美邪痞。
“是我的錯,全都由我來解釋。”
他隨即攬著懷里的女人面向眾人,矜貴又帶著微微凜冽清楚的落入了空氣里。
“各位,我跟我的老婆蘇溶月已經結婚三年,夫妻感情非常要好,也彼此忠心,我對待婚姻的態度很神圣,也必定從一而終,最近想必各位在網上看到了一些新聞,我只作這一次解釋,那些全都是謠,我跟我妻子的感情很穩定,不會因為這些外在的因素所影響,也請大家分辨是非。”
男人的話透著淺淺的鋒芒,那股威壓的冷氣也清晰又攝人,讓人幾乎根本不敢迎視他的視線。
在厲宴臣的話音落下之后,所有人氣都不敢出,更不敢提出一句質疑。
蘇溶月被他強制性的攬在懷里,他的每個字都清晰的落進了她的耳朵里,在她的心里也掀起了幾分波瀾,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些,澄清那些謠,這倒是她沒想到的。
他就相當于跟所有人澄清他這么久以來和黎清韻的所有新聞,全都是謠。
厲宴臣緩緩的看向蘇溶月,在看向她的時候,眼里所有的鋒芒都迅速斂去,變成了似水的溫柔。
他勾唇:“對了,是不是該跟我介紹介紹你的工作室細節啊,老婆?”
說著,他的手就變成了牢牢的握著蘇溶月的手,暗暗使力,讓女人跟他十指緊扣,在所有人看起來都恩愛繾綣。
他就這么牽著她從新回到了剛剛的地方,看向時老時目光溫潤禮貌:“時老。”
時老哪怕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可還是因為今晚的變動而驚訝,他表情很尷尬。
“原來是這樣,你看我鬧的,我還以為……以為青霧她和……”
厲宴臣貌似非常寬容大度的模樣:“沒關系,現在知道也剛好,本身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三年前就是隱婚的,但是現在我覺得我的妻子事業陷入了瓶頸,我必須站出來給她支撐,您說對不對?”
厲宴臣說著這些時,眼里閃過了明顯的洞悉和狡黠。
蘇溶月瞇眸,掃向這個男人,他哪里看到她的事業陷入瓶頸了,她明明風生水起的好嗎?
她非常懷疑并合理的認為,他根本不是來解決什么她的事業瓶頸期,而是就是故意想要宣布的吧。
他憑什么想一出是一出,他說隱婚就隱婚,他說宣布就宣布?
厲宴臣的神色相比較于蘇溶月,一派閑散冷靜,甚至微微勾唇看向一旁冰冷如同雕塑的顧西洲。
“顧總,這么巧,來參加我老婆的開業晚宴?”
這種喧賓奪主并且占有欲十足的口氣讓顧西洲整個人的神色在驟然之間陰沉的如同冰天雪地!
他的嗓音絕情冷酷,帶著一種徹徹底底的寒氣:“確實巧,但厲總不就是掐準了時間來的嗎?趁著人最多的時候宣布這個消息,這個算盤打得真是不錯,我離這么遠都聽見了。”
厲宴臣不急不緩,云淡風輕:“打算盤不可恥,也要有算盤打才行。”
顧西洲臉色驟然變得更加陰森冰冽。
蘇溶月看不下去了,感覺這個不嫌事兒大的厲總裁一來,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她一邊抓住厲宴臣就走:“你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