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宴臣慢悠悠的上前,一雙眸里亮光灼灼:“我怎么記得,當初去民政局的時候,你可是心甘情愿的,蘇小姐。”
聽著他振振有詞的話,還有那張欠揍的臉,蘇溶月真想一拳頭揮過去。
對,當初她的確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跟黎清韻沒有關系也是厲家人承諾的,后來呢?不還是搞得雞飛狗跳嗎?
厲宴臣就好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似的,看著她,嗓音也變得認真下來。
“我答應過你,黎清韻的事情,我會解決,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男人的語氣既清冽又認真,那雙眸如同最深的的湖水,靜謐幽深,仿佛輕易讓人整個人都溺在里面。
蘇溶月張張嘴,話頓在了喉嚨里。
就像是今天一樣,如果是換做以前的厲宴臣,那應該真的是黎清韻隨叫他隨到,并且根本不可能顧及她的反應,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好像隱約有些不一樣了。
他似乎真的在解決黎清韻的事情。
她看著厲宴臣,而厲宴臣也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就好像能心有靈犀的感覺到她心里的想法似的,他邪魅一笑。
然后,他更加靠近她,一雙如同黑曜石似的眸就這么認真的看著她,緩緩的低語出聲。
“蘇小姐,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變了?”
蘇溶月喉嚨里咳了咳:“對,誰知道你又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厲宴臣卻緩緩一笑的更魅惑:”那你可以試著猜一猜,我對你的不同,以及這么長時間我所做的事情,你真的看不出來是什么意思嗎?”
他的目光熾烈又坦誠,在男人的動作更加霸道之下,蘇溶月簡直就被他給迫近到了墻上了。
厲宴臣一只手撐在了她的耳側,低眸,更加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仿佛非要出一個答案。
蘇溶月的脊背緊緊的貼著墻壁,面前就是厲宴臣寬闊又挺拔的胸膛,她一時覺得無所遁形,心臟和整個神情都變得極其的不自然起來。
“你先退開。”
厲宴臣卻不退:“我不想再退了,這三年,是我不對,我有些想法進入了死胡同里,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我們之間的相處,但是現在我不想這些了,我只想遵從本心,我承認,我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是發生關系那晚還是更早,你就對我而已經是不同了。”
一邊說著,男人的視線就更加灼熱,單手霸道的勾住了她的白皙下顎,讓她的視線跟他對視,也讓她能看見自己最真實的本心。
他沒有絲毫隱藏,眸光更是如同皓月般皎潔明亮。
他灼灼看她,一字字的認真說出來。
“蘇溶月,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