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失笑:“小月兒,你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蘇溶月臉頰紅著,此刻,也不好繼續隱瞞下去,只能道:“那個,我看你的一些表現,感覺你好像某些地方似乎有些障礙的樣子……”
厲宴臣劍眉狠狠一蹙:“障礙?”
蘇溶月點點小腦袋:“對,我還問了時逾白,時逾白還說因為那一個子彈的關系,所以好像……就不行了……”
厲宴臣黑眸驀的一睜,差點口水都嗆住!
他難以置信的問:“時逾白說的??”
他在胡說八道什么東西?
蘇溶月認真的點著頭,聲音也小小的:“時逾白還說讓我自己也要努力,然后讓你變好,我就……”
所以今天才這么鼓起勇氣的穿著這聲衣服來了。
厲宴臣看著眼前紅撲撲臉頰的小家伙,心里明白了一點大概知道時逾白說這話的意思了。
他無奈的揉著額角,然后嘆了一口氣。
原來激烈澎湃的沖動因為這個情況好歹暫時消了一點火。
蘇溶月看著他嘆息,緊張的心再次提了起來:“怎,怎么了?是不是……還沒好?”
她擔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厲宴臣無奈失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還沒好的話,你真的就負責到底么?”
蘇溶月不假思索的立刻開口:“當然,當然會啊,如果你還是不行的話,那么我一定會努力到你可以為止的,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瞧著這個小家伙認真不已還有澄澈單純的眼神,厲宴臣心里一暖。
雖然,他很想享受這個福利,但是也真的不想去騙這個小家伙。
他單手一撈,將她的身子撈的更近,然后低啞著嗓音道:“你可能理解錯了。”
蘇溶月眼瞳不解的撲閃著:“什么?”
厲宴臣灼灼看她,低啞道:“我一直都沒有問題,一直都沒有,那一個子彈也沒什么,對我沒造成任何影響。”
蘇溶月呼吸微窒,隨即問:“可是那天晚上在y國的時候,你好像很躲閃我們的身體接觸,去擦身也是自己一個人,然后我還問時逾白,時逾白也說了。”
聽著小家伙一本正經的模樣,厲宴臣無奈的一笑。
他的解決方式就是直接拿出了手機撥打出去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時逾白的聲音傳了過來:“厲總。”
厲宴臣道:“蘇溶月的腰,應該好了吧?兩三天過去了。”
時逾白在電話那端的聲音疏離淡淡:“是的,厲總,因為車輛翻下坡的關系,再加上我了解到蘇小姐皮外傷的位置,腰部必定受損的,兩三天最好不要過度運動和性#行為,現在應該恢復差不多了。”
蘇溶月聽著厲宴臣和時逾白的對話,錯愕的瞪圓眼。
敢情這折騰半天……原因竟然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