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釗哪里敢跟霍司州對著干。
他說要繼續,顧釗只能繼續給他倒酒。
霍司州連著喝了三杯。
顧釗不敢再倒了,抱著酒瓶好奇道:“今天怎么回事?喝這么急,不怕醉啊。”
以前倆人也不是沒在一起喝過酒。
但是像今天這樣喝,還是第一回。
顧釗很好奇發生了什么事。
霍司州聞只是掃了他一眼,沒有開口回答。
自己拿過桌上的另一瓶酒打開,自顧自往玻璃杯里繼續倒。
“哎?”顧釗直接被無視了,不滿地按住酒瓶:“你這一不發,把我家當酒吧啊?”
“這大半夜的,我可不同意。”
顧釗轉頭看了看墻上的時間。
已經半夜三點了。
霍司州是個生活極其規律的人,很少熬夜,也不會放縱自己。
今天很不正常。
顧釗腦中思緒隨意轉了轉,就大概猜到了原因,問道:“是不是你跟念念妹妹之間出什么問題了?”
除了陸念,他想不出還有什么事會讓霍司州失態。
果然,聽到這句話,霍司州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
他皺著眉頭,語氣低沉警告道:“別這樣叫她。”
顧釗聳了聳肩:“我把小陸助理當妹妹看還不行嗎?你這人怎么那么小氣。”
雖然他承認自己以前是被陸念的美貌給打動過。
可無奈人家心里根本對自己毫無感覺。
他又能怎么辦?
只能是放棄咯。
霍司州懶得理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但顧釗跟陸念很久沒見了。
上次見面好像還是在醫院的時候。
那天白知夢也在。
想到這里,顧釗便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你跟白知夢怎么樣了?我前幾天看到熱搜了。”
就是那個霍司州跟白知夢在看煙花的熱搜。
霍司州看到的第一時間就叫人去撤掉,但還是有些晚。
很多人都知道了。
“沒怎么樣。”霍司州:“我跟她之間只是朋友。”
而且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才繼續維持這種朋友的關系。
否則,他不會跟白知夢之間有那么多的拉扯。
“朋友?”顧釗呵呵一笑:“我看外面可不是這么說的。”
“都說她是你的女朋友呢,這你一我一語的,好像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似的。”
提到這件事霍司州就覺得頭疼。
熱搜好撤,但流傳出去的消息很難封鎖。
偏偏顧釗凈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低聲道:“重婚可是犯法的啊,你可想清楚。”
霍司州:……
他的眼神仿佛能殺死人:“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誰要重婚?”
他根本就不會接受白知夢。
“我這是好心提醒。”顧釗靠在桌邊,苦口婆心:“我念念妹妹到底哪里不好?你還搭理白知夢干什么?”
想到之前在醫院里陸念那副委屈脆弱的模樣,顧釗都有些看不下去。
但那時候當這么多人的面,沒辦法說什么。
霍司州聽見這句話,沉默了好一會兒。
又仰頭喝了一杯酒之后,才啞聲道:“我不能不理。”
只要白知夢還是白家的大小姐一天,他就不能不理。
這是他的責任。